第1章 素衣冰心(3)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是那句话,不管你是警察也好,特工也罢,现在也只有认命,碰上我算是好的,别人可不会像我一样好讲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,有卧底女警惨遭凌辱,有战争年代女特工遭受酷刑,他感到有些揪心有些不忍,却又有种莫名的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鱼燕凝没再说话,身为凤战士怎么可能会认命,但多说无益,何必费这个口舌。看着对方将手伸向自己的衣领,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屏着呼息,一颗一颗解开她衬衣的钮扣,刚刚被自己压过的乳房一点点呈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虽早已欲火中烧,但得知对方是不是特工就是警察后,他还是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又闪过电影中经常有的情节,她会不会趁自己不注意,突然挟持自己去救她的同伴,是不是用绳索把她绑起来才安全?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犹豫半天,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,那个大人物把她送到自己面前,如果自己连这个胆量都没有,岂不是让人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虽在微微颤抖,但衬衣的钮扣还是一个个解了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虽然被判了刑,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犯罪,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鱼燕凝道鱼燕凝注意到赵天泽有些犹豫、害怕的神情,她觉得或许这是对方良知未泯的表现,如果继续下去,无疑心中的邪恶会压倒善念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否有可能说服他放弃对自己的侵犯?

        鱼燕凝清楚即便他放弃了,并不能让自己逃脱被污辱的命运,但她还是想试试,并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他,她不希望对方被邪恶所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没有强迫过一个女孩子,她们都是喜欢我,自愿和我发生关系的,我又错在哪里。”赵天泽忿忿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相信你过去是没犯过罪,但现在却在犯罪。”鱼燕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衬衫钮扣只剩最后一颗还没解开,包裹着雪乳的文胸和平坦的腹部已一览无遗,赵文泽停了下来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明白。”赵天泽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确定还要这么做吗?”此举虽会违背宇文胤的命令,但为拯救一个人的灵魂,鱼燕凝愿意冒险一试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望着眼前半裸的胴体,虽然还没尽览全貌,但这是自己二十年人生中见过最诱惑、最完美的女人身体,虽然是犯罪,但甘心这样放弃吗?

        思考再三,内心还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道:“我已没有选择,你也别白费口舌了,还是那句话,都认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解开衬衣最后一颗钮扣,双手轻轻一挥,白色的衬衣如蝴蝶的翅膀向两边展了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他的话,鱼燕凝失望了,想几句话拯救一个人的灵魂,自己太天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闻石雁总说自己天真,看来她真的没有说错。她伤得那么重,现在还好吗?

        和同伴汇合了吗?还有阴雪蝶,她在哪里?宇文胤答应暂时不会侵犯她,是真的还是假的?自己是逃不这一劫了,但希望她能平安无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脱掉了鱼燕凝的衬衣,她虽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抗拒,但衣服还是被脱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火热的手掌从两侧插入后背,一番摸索后,包裹着乳房的文胸松了开来,当手掌从后背抽离时,文胸跟着被脱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屏气凝神看着那雪白的乳房慢慢呈现在眼前,他没有失望,眼前乳房就如天上的月亮,从弯月到满月,都让人惊叹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上的月亮本遥不可及,但此时伸手便能摘得,这不禁让他又一次感到命运的神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美。”赵天泽忍不住赞道,他克制不住心中的渴望,手掌向着雪白的乳房伸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姑娘姿色不错,但比起你母亲差太远,你也比她要强。”宇文胤看着儿子抓摸着鱼燕凝的乳房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儿子并没有听从对方的规劝,宇文胤感到高兴,如果阴素衣看到这一幕她会如何感想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眼前两人都是自己的血脉,但对他们谈不上有多少感情,他觉得当年阴素衣应该也不会喜欢这两个孩子,毕竟是和敌人在屈辱中生下的孩子,否则她不会送给别人抚养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胤觉得,相比儿子阴素衣喜欢女儿多些,毕竟她现在也是一名凤战士,有着共同的信念和追求,如果在她的面前强奸他们的女儿,想必是件有趣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如果让她的儿子强奸她,她又将会是什么反应?

        但要想实现这一切的前提是能再一次抓住她,而她的武功已超越了自己,但他还是想在生命最后时刻试一试。

        抚摸着女儿的腿足,望着屏幕中让自己痴迷的女人,宇文胤心中的渴望无比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鱼燕凝还有些青涩的乳房摸上去手感微微有些偏硬,但赵天泽却爱不解手,揉摸良久仍不过瘾,他突然低下头将粉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,鱼燕凝猝不及防轻声惊叫,瞬间俏脸又一次涨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来越强烈的渴望让赵天泽忘记对她身份的惧怕,残存的良知已如风中油灯飘忽不定,他用更大的力量揉搓抓捏着眼前的坚挺的乳房,但这仍不能让他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,手掌在她大腿上肆意游走,接着又强行插进紧夹的腿缝里,像剖开竹子般沿着腿缝抵达少女纯洁的私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想看看她的反应,从胸口抬起头,只见她眼神中充满着愤怒,神情却似受惊的小鹿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应该训练有素,但年纪毕竟还小,望着她还留有一点点婴儿肥的美丽俏脸,心中还有升起一丝恻隐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怕,等下我会去求那位大人物,让他们不要伤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大人物会答应吗?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想都没想,欲火焚身时男人总会许下不经大脑思考的承诺,他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鱼燕凝没有理会,赵天泽又说道:“我保证,我会很温柔的。相信我,女人的第一次没有那么痛苦,你别太紧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论他是不是魔教中人,但和一个强奸者有什么话好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温柔也好,暴力也好,结果没有任何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做好了准备,但当这一刻来到之时,鱼燕凝还是没法不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身体能不能放松一些,这样没法做的。”赵天泽的手被她双腿紧紧夹住,那紧绷的大腿坚硬得就似冰冷的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鱼燕凝当然也知道这样夹着对方的手毫无意义,她想起那堂课后,自己曾问过闻石雁,如果万一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时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石雁神情凝重地思考良久后说:“如果真有那一天,我们所能做的唯有心存希望、坦然面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鱼燕凝记住了这八个字,心存希望不用说,但要做到坦然面对却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再难也要去做,面对恐惧,越是逃避越会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鱼燕凝深深地呼吸,竭力地压制着心中的痛苦、屈辱和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掰开了她的双腿,手掌可以在私处自由活动,她似乎没刚才那么紧张,但赵天泽却从对方冷冷的眼神中察觉到某种蔑视,仿佛自己就如一个小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也没因此产生多少不快,自己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,一个被判了十年徒刑的劳改犯,能有机会上她已是撞大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那个大人真的肯将她送给自己,敢要吗?

        赵天泽感到头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,胯间的阳具早就像要炸开一般,不管了,先干完那事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脱掉她的裙子,手掌伸向她最后亵裤,在亵裤缓缓被褪下时,掰开的双腿又合拢在一起,但却并不能阻止亵裤继续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微隆起的耻丘和纤细的阴毛裸露了出来,两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隔壁房间的投影像幻灯片般播放着一张张阴素衣被捆绑的照片,宇文胤出神地望着屏幕道:“性所带来的乐趣不仅是交合,只有懂得欣赏的人才能真正感受到你母亲的美丽,才能从欲望中攫取最大的快乐,之前我也不懂,是你母亲让我明白这个道理。芭蕾被称为艺术桂冠上最璀璨的钻石,你母亲也一样,虽然大多数凤战士都可称为绝色佳人,但你母亲却是凤战士中最光彩夺目的那颗钻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胤的话让阴雪蝶如坠冰窟,如果母亲在遭受侵犯前逃脱,他不会这么说,母亲曾被眼前的男人强奸过,这个事实让她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照片突然定格,画面中的阴素衣坐在了地上,她身体九十度侧转,一条腿弯曲跪着,另一条腿被铁链拉着笔直伸向后方,纤细的腰肢折断般向后反仰,手足间也有铁链相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芭蕾独舞《天鹅之死》中一个造型动作,天鹅身负重伤、濒临死亡,之前的照片阴素衣神情还算平静,但此时眼神中却充满了痛苦、不甘甚至绝望,纯白的芭蕾舞衣、绝美无双的容颜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和束缚着她的那些黑色锁链带来强烈视觉反差,直击人心的凄美感扑面来,弥漫在房间每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瞬间,阴雪蝶“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地叫出声来,之前的照片中,虽然母亲被捆绑时的姿态充满屈辱,但衣服尚还完好,而在这张照片中,母亲的衣服被剥落到了腰上,上半身完全赤裸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阴素衣的乳房和女儿形状、大小都极为相似,那向上翘挺的弧线美得令人惊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如此,照片中第一次出现了男人,两条粗壮的腿矗立在母亲身前,只有腿出现在照片里,阴雪蝶却可以想像到当时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母亲,就如看着待宰的羔羊,巨大的压迫感让她感到恐惧,感到极度的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边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时,那边的赵天泽已脱掉了鱼燕凝的裤,由于双腿紧紧合拢,他还没能窥得那处子花穴的全貌。

        抓着她小腿向两边掰动,在经过若干时间的相持后,笔直的双腿还是像剪刀般张了开来,少女纯洁的处女地完整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去他虽看过处女的私处,但眼前的私处更加娇嫩,耻丘上方只有一小摄稀疏的阴毛,紧紧闭合着的粉红色阴唇纤薄而小巧,如果只看眼前的私处,绝对像是还未成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娇嫩的私处,赵天泽注意到她紧攥床单的小手手背青筋凸现,心中多少有些不忍,似她这般的人心中一定充满正义,对贞洁也肯定非常重视,但为了同伴只能默默忍受男人的奸淫,想来也真是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摸了她半天,花穴并没有半点潮湿,赵天泽知道这样直接插入会很困难,她也会很痛,想用手去摸,但最后他决定用嘴去湿润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脑袋快到贴到花穴时,鼻尖突然嗅到一丝淡淡的幽香,以前听说过处女有独特的体香,但却从来没闻到过,他以为那只不过是传言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娇柔的花唇就在嘴边,他正想伸出舌头品尝一番,对方的双腿突然又一次合拢,将他脑袋牢牢夹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刹那间,赵天泽感受对方的愤怒和双腿的力量,他试图掰开它却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生恐惧,电影经常有这样的情节,反派被这样夹住脑袋,双腿一扭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反派顿时去见了阎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都准备喊救命时,夹着他脑袋的双腿力量缓缓减弱,终于他又把腿掰了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想反抗我也没办法,不过这样会害了你的同伴,你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强奸她似乎都有生命危险,但赵天泽已欲火焚身,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头一低,炙热的嘴唇紧紧压在了处子的花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赵天亲吻着鱼燕凝私处时,边上房间的宇文胤打破了沉寂道:“你好像并不知道你母亲的过去,没关系,我会让你好好了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又一张新的照片出现在屏幕里,阴素衣还是一样的姿势,那个男人依然还在画面中,所不同的他已脱掉了裤子,胯间一根巨硕无比的雄壮之物赫然挺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畜牲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直默不作声的阴雪蝶终于发出怒吼,她拚命挣扎,束缚着她的铁链哗哗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知道这是徒劳之举,但哪有儿女眼见母亲受辱还能保持冷静,苍白的脸颊红了起来,那是她胸膛里燃烧着的仇恨和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下一张照片里,粗长的阳具似利刃般抵在阴素衣的下颌,数秒后,阴雪蝶看到那狰狞的巨物全部塞进母亲的嘴里,就连丑恶、污秽的睾丸都紧紧贴在母亲张开的嘴唇下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阴雪蝶怒吼道,抬起唯一还能活动的腿向宇文胤踢去,但这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,穿着舞鞋的脚被对方抓住,身体完全悬了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母亲当年比你冷静多了,你太冲动了。”宇文胤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死期到了,你会死在这里,死在我母亲手中。”阴雪蝶凶狠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希望死在她手上,不过我更期盼你们母女能在这里相见。”宇文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次是我败了,风水轮流转,说不定这次我就能赢呢。”宇文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决不可能,做你的春秋大梦吧。”阴雪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胤笑道:“人总要有梦想,说不定就能实现呢,你不也盼望着你母亲来救你,如果我说不可能,你也不会信的,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文补充(5)

        凤战士们愿意用自己的屈辱换敬爱、崇拜的老师片刻的休息,但通天长老的兴趣还是在闻石雁身上,没有对比就没有取舍,换成在M 国的时候,眼前这五个凤战士中随便一人都能让他欣喜若狂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有了闻石雁,他却只想把憋了两个小时精液射进她身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前面自己提过要求,她们还在努力中,这样出尔反尔似乎有失强者风范,望着闻石雁美艳、成熟的赤裸胴体,身体里似乎有只小猫在不停抓挠着五脏六腑。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所谓强者风范根本是自欺欺人,本质却是卑鄙无耻,想了想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醒了,你们就不要在老师面前做出那些淫荡之举,不准再自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凤战士面面相觑,如果不刺激阴蒂、乳头等敏感部位,绝无可能在短时间里亢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你没这么说。”有个凤战士抗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还没说话,闻石雁抢先道:“可以了,你们都已经尽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凤战士含着泪道:“老师,您说过,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弃,您刚才受了那样的折磨,身体还没恢复,我们还年轻,能吃得起这个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石雁朝她微微一笑道:“我是说过,所以没有立刻阻止你们,我的身体没事,老师没有你们想像中那么脆弱,再继续下去,老师的心里会比你们更不好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她的话,凤战士默默无语,虽然希望渺茫,但她们仍幻想着用自身的痛苦换老师一个晚上的休养,但通天长老的无耻程度比魔教中人更甚,刚才她们所忍受的屈辱、所付出的努力都全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石雁看到众人的沮垂,道:“只要尽力了,便已问心无愧,接下来日子会更艰难,大家照顾好自己,在面对那个恶魔时,将会是最大的考验,我相信你们,相信你们心中的光永不会熄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老师,不用担心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您也照顾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还在奸淫着其中一人,他反扭过对方双手,阳具插在她身体里并不抽插,虽然对方肯定在规定时间里无法亢奋,但还是按照规定等足了十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众人对闻石雁崇拜敬仰,对眼前最强圣凤的兴趣又大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间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将眼面前的凤战士推在一边,他走到闻石雁面前蹲下身道:“刚才医生说了,你今天就像和小产差不多,宫颈口还没完全闭合,如果行房事,容易得什么妇科病,不过你不是普通人,你是最强凤战士,应该没问题的。现在想来也有点后悔,虽是你打伤我在先,但作为男人应该大度些,睚眦必报有点太小家气了。你那些学生对你够义气,看在她们为你拚命的份上,今天我不会操你太久,等下绝地回来肯定也要操你,就让他操你屁眼,这样总行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侮辱性极强,边上的凤战士眼神中燃起炽热的怒火,只有闻石雁仿佛没听到般神情没有丝毫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抓着闻石雁的双足准备将她拖过来,拉拽时卓梦霖仍紧紧抱着老师不肯松手,通天长老看了她一眼笑道:“差点把你忘记了,那么在操你老师前,就先操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放开了闻石雁捉住她的腿,用力一拉让她和闻石雁并排躺在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通天长老眼中,除了闻石雁和冷傲霜,卓梦霖的颜值最高,即便她现在还是处女,但对闻石雁的兴趣程度仍远在她之上,之所以到还没强奸她,就是要闻石雁看到自己如何破她的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闻石雁拖了起来,将她头按在自己胯间,让她看着阳具如何一点点刺进处子的花穴,在破了卓梦霖的处子之身后,他让两人叠压在一起,她在下,卓梦霖在上,随着猛烈地抽插,触目惊心的处子落红沿着卓梦霖的股沟滴落到闻石雁的私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通天长老来说,没能得到闻石雁处子之身绝对是终身的遗憾,看着她被处子之血染红的私处,通天长感到莫名的亢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通天长老将沾有卓梦霖处子之血的阳具刺进闻石雁的花穴,他撤去锁住精关的真气,这一瞬间快感似核弹般在体内爆发,他一把将压在闻石雁身上的卓梦霖推开,望着眼前犹如绝美风景的赤裸胴体,在亢奋地吼叫声,憋了两个小时的精液全数射进闻石雁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圣主出世后,通天长老奸淫过不少凤战士,但别的凤战士在射精后因男人不应期的存在,让他有休息的念头,只有闻石雁让他有意犹未尽之感,在她身体里射精太快乐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她的诱惑太大?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没空去多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了起来,拎着闻石雁的小腿将她倒提起来,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有很多事务等着他去处理,只能这样先告一个段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拖着闻石雁走向那排小黑屋时,门外的手下走了进来,将余下的凤战士也关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将闻石雁双手双脚用铁链吊了起来,悬在空中的身体弯曲成一个大大的“U ”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刚才医生那里得知闻石雁刚来过月经,此时并不会怀孕,但他要将自己的精液长久地留在阴道甚至流进子宫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厚重铁门关上,囚室陷入绝对的黑暗,吊在空中的闻石雁长长叹了一口气,莫名却又是那么强烈的悲怆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宓寒影、楚南嘉、鱼燕凝、商石玉、师玄音的身影一个个从脑海中浮现,她们当年也受到过敌人的凌辱,但此时她才真正明白,失去自由、剥夺尊严、任人蹂躏原来是那么地痛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,闻石雁想大声呐喊,唯有这样才能发泄胸中郁结之气,但进来时她注意到角落上的监控装置还是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污秽的精液积聚在宫颈口,以缓慢的速度一滴一滴渗进子宫里,她也知道并不会怀孕,但每一滴流进子宫的精液就如硫酸般,让她感受到犹如火烧的剧烈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,在这绝对黑暗中,连她也需要根据脉搏才能确定时间流逝的速度,很快感到强烈的疲惫,她什么也不去想,随着倦意阵阵袭来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开门声响起,在闻石雁苏醒的瞬间,强光从头顶直射而下,笼罩着她以屈辱姿态悬在空中的赤裸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绝地长老站在门口,铁塔般魁梧的身躯犹如地狱里的魔神,闻石雁心中并无惧怕,但莫名的忧伤和浓浓的疲惫感却在心头萦绕。

        绝地长老虽已强奸过她,但那比快餐还快餐的过程怎能满足他对最强凤战士的渴望,在办完事后回到地堡后,他立刻前往关押她的囚笼,通天长老告诉他,刚才让闻石雁尝过生孩子的痛苦,所以今晚操她的话就就只操屁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里话外当有闻石雁是个宝贝的意思,不希望一下就给玩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通天这么说,绝地能有什么办法,只得满口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绝地长老将绑在闻石雁脚上的铁链解了开来,悬在空中的她站在地上,强光中那白得眩目的裸体足足让他怔了有十来秒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石雁成名有二十多年,年纪应该不小,但绝地长老却看不到眼前诱惑之极的身体有一丝衰老的痕迹,那沉甸甸的丰盈乳房不仅没有丝毫下垂,更无视地心引力微微上翘,傲然挺立的弧线挑动着他的心魄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昨天她还是处子,但成熟的身体却散发着母性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说的她经历过如生产般的过程,让这种母性的光芒更加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门”三大长老都不知自己父母是谁,生性邪恶的他们也不会在乎父母,但当他们感受到某种成熟的母性存在,有时会勾引起他们内心深处的强烈冲动,要比青春和靓丽更吸引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水流从顶上倾泻而下,囚室之中并无厕所,大、小便只能就地解决,如果不安装清洗设备,很快就会臭气弥漫,通天长老是让被俘的凤战士感到最深沉的黑暗,最强烈的屈辱,但却仍希望让她们保持美丽,对于自己的手下来说,她们是激励士气最好的工具。

        绝地长老脱光了衣服,如果换了别的凤战士,可能从裤裆里把阳具掏出就行,但她是闻石雁,是比自己更强的强者,脱光去操她似乎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绝地大步走进圆形光柱里,最先触碰到闻石雁的是直直向前挺立的阳具,龟头顶在耻丘上时,吊着的赤裸的身体撞得荡向后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黑掌似乌云般遮住上方的光线,双掌拢在闻石雁脸颊两侧,绝地长老低下头,张开血盆大嘴将圣凤红唇彻底吞没。

        操她之前,接个吻算是热热身,与通天长老喜欢慢慢欣赏不同,对于女人绝地像只蛮牛,不断冲刺、冲刺再冲刺,直到将对方干趴下为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水流渐小,绝地长老抬起头,他觉得铁链有些碍事,便松了开来,但却仍绑着她手腕,铁链的束缚和哗哗的声响让他觉得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漆黑的手掌紧握住雪白乳房,闻石雁从圆形光柱中被推入黑暗里,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绝地像揉面团一般捏着掌中的雪乳,道:“闻石雁,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,自以为天下无敌,没人能奈何得了你,但却在圣主面前不堪一击,今天是你地狱生活的开始,你大可继续装得满不在乎,没关系,好好享受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,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绝地捏着乳房将她紧贴着墙壁举了起来,在乳房与自己脑袋平行时,大嘴凑了过去,一口将整个乳梢吞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虽在狭小的囚室,又是铁链加身,但将她死死压在墙角,有一种她更无法抵抗、插翅难飞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崇尚力量之人对强者的畏惧深埋心底,虽然闻石雁真气被压制,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气度仍显现她强者风范,在潜意识,用这样的方式可以消除畏惧,从而让征服她的游戏更加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绝地拽着铁链将闻石雁在房间里拖来拉去,将她按在每个角落里,时而强吻,时而摸胸,更用手和阳具抽打她屁股,原本打算简单热个身就开始奸淫,但突然觉得这样格外刺激,他还是第一次对于玩这种凌虐女人的游戏如此热衷。

        通天长老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幕,他不得不承认,绝地在玩弄闻石雁时,视觉和震撼更加强烈,看着两人时不时出现光亮里,时不时又隐入黑暗中,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绝地拖着闻石雁回到圆形光柱中,他强迫对方跪了下来,然后捏开她的嘴,将整根阳具塞进她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头捅进闻石雁的喉咙,她干呕起来,而绝地狂笑着大喊“爽快!”

        终于绝地长老感到热身已经差不多了,他拉动铁链把跪着的闻石雁拖了起来,转到她身后,望着眼前浑圆翘挺的屁股,欲火前所未有的高涨。

        坚硬的阳具向菊穴发起了攻击,进入的过程颇为困难,但对绝地来说正是无穷乐趣所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屁眼还真紧,蚩昊极没操你的屁眼真是傻子!”在绝地长老亢奋的叫喊声中,闻石雁的菊穴被撑开,黑色的长棍缓缓地捅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驴鞭般的恐怖巨物完全捅进菊穴时,闻石雁忍不住呻吟起来,那东西似乎比通天长老的阳具更粗更长,她感觉捅进自己的直肠里,似乎顶到了胃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腹立刻绞痛起来,她分不清疼痛是来自肠道、子宫、胃又或别的什么内脏器官,同时被撑开的菊穴也传来阵阵胀痛,虽然没有小腹的疼痛那么剧烈,但那种身不由已的屈辱感却更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以后,一次次战斗的胜利让闻石雁感到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远,她更多地是关心同伴的安危,而不是去考虑自己面对绝境该如何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被俘后已遭到多次强奸,但之前大多有同伴在场,总会分心神去关注她们,而此时她孤身一人,更深切地感受到身为女人在遭受凌辱时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路还很漫长,也会更加黑暗和残酷,自己该以一种什么心态前行?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来自身后的猛烈冲撞,闻石雁痛苦地呻吟起来,不是真的忍无可忍,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去忍,蚩昊极长时间的奸淫,面对圣主时的恐惧精神冲击,经历过如生产般的痛苦,两次昏迷,精神和身体都疲惫到了极点,如果强忍着不出声,会耗费更多精神,人将会更加支撑不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,昨晚行动失败后受伤的天凤离开了莫斯科,有三分之一的凤战士留了下来,虽然不可能再次对克林姆林宫进行攻击,但还是要尽一切办法救出被俘的同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门”最强战力是圣主,只要他离开克宫,还是有营救的机会,另外“门”的通天、绝地两长老的武功并不算太强,如果能生擒他们,或许可以用他们交换被俘的同伴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过去凤极少采用这种方法,但这次被俘的人中有闻石雁,作为最强的凤战士,她有着某种象征意义,如果能够营救成功,对士气将会有极大的提升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中,最焦急的当属于闻石雁的弟子商楚嬛,只要想到师傅可能遭到污辱,她五内俱焚想立刻只身杀进克林姆林宫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最快乐的当然是绝地长老,在猛烈抽插十多分钟后,他有了射精的冲动,他没用真气闭锁精关,而是用普通人的方法延缓射精,这让他始终充满带着极度疯狂的激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的,真他妈的爽,屁眼夹得鸡巴太紧了,老子都快射了!”“老子偏不射,老子还要操你,操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!爽吧!叫呀!再叫大声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“啪啪啪”激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,绝地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最心痒难忍的是通天长老,不得不说,此时他看到的画面要比自己奸淫闻石雁更加刺激,黑与白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反差,而在高大魁梧的绝地的面前,闻石雁显露出女性柔软的一面,而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并不太强烈。